☆、家庭關系有點覆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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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荷月想了想，如果再弄成當時張新傑被天之鎖捆著那時候的情形，呃……並不是不可能啊。她默默地抹掉頭上的黑線，幹笑幾聲。
“哈哈……那不可能啦。我姓唐，唐朝的唐，叫荷月，荷塘月色的荷月，荷月是六月的別稱，因為我出生在六月，所以母親給我取名荷月，年齡說過也就不重覆了，目前職業……就算是自由業吧，有做生意，搞收藏，刻刻章、雕雕小首飾，只是最近沒接單子，夏天想休息休息。”
王傑希笑著點頭。
“可以理解。我們也會有夏休期，一年到頭如果一直在打比賽，實在太累了。”
唐荷月點點頭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：“秋風也是職業選手，職業圈的情況差不多我也知道，一年到頭難得休息，不過我這邊只是因為懶啦，一到天熱就懶得不想動，空調開太多的話骨頭不舒服，如果不開空調，手上出汗又不方便握刻刀，容易損件。而且金石雕刻這行當，只有不入流的才做量，每天拼命做一大堆東西沖量才能賺錢，真正入了門的，講究的是水平，做得多也是想磨練技藝，如果手熟到一定程度，就更需要文學素養了，工匠做工收的是工錢，而雕刻大師的作品收的就是工藝品的價錢，像我老師耿老，一年刻一件作品，照樣年收入幾百萬，厲害吧，這樣都是千金難求，多得是人門外跪求。”
職業選手通常收入都不會太低，像王傑希這樣的圈內大神更是身價幾百萬，但是那也是要用一年高強度的比賽來換的，一年一件作品收入幾百萬這聽起來簡直是另一個世界，他都聽得楞了。
“一件幾百萬……？”
“是也不是，怎麽說呢，名氣可以換錢，你能明白？”
唐荷月想了想，舉了個例子。
“比如說，你們戰隊有很多粉絲，然後戰隊成員就可能會去代言一些產品，這樣就會有代言費等等的收益。”
王傑希點頭表示理解。
“當然我們這行不可能去做什麽商業代言，這也太掉價了，耿老是金石雕刻的大家，也是文人字畫、青銅器、玉器收藏家，很多東西只要有耿老一句話就會身價倍增，那些拿著老東西的，不管真假，總會想得到一句準話，收藏這個圈子吧，說大不大，真正頂尖的那一批人總會有交情，不管到底交情有多少吧，反正肯定見面都認識，而這小圈子外頭的人想進來可就難如登天了。很多人想找耿老幫忙看東西，就會送很重的禮，要是想面子上好看，就會求購耿老的作品，所以耿老的作品才會被擡出那麽高的價格。”
唐荷月好笑地說，“這還不算完呢，耿老花甲之後作品越來越少，有些東西又是自藏不賣的，那些人就把註意打到耿老家人、門生身上，好比我這個關門弟子之類的。幾年前我入門沒多久完全不成器的作品都有人花十幾萬來買，你說這能是真心買賣？”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吧。”王傑希說。
唐荷月想到幾年前那些荒唐的價格就覺得好笑。
“很顯然啊，他們只是想要個敲門磚而已。不過他們敢出這樣的價，我也敢賣啊，反正當時章子上我都沒留名。”
王傑希頓時笑了出來。
“你太機智了。”
“嗯，我真是個做好事不留名的人。”
唐荷月一臉正經地點頭，之後自己也笑了。
“後來那群人被我敲怕了，可能也被耿老警告了，我慢慢清凈下來，總算能專心磨練手藝了。現在我雕章起價在五萬左右，玉石首飾、小件雕刻一物一價，一般面議。收藏的話，我本來也不是為了賺錢才弄收藏的，單純只是因為喜歡，看你在我家裏什麽都不敢摸小心謹慎的那樣兒，估計秋風跟你說過了吧。像是字畫瓷器是要小心點，青銅器其實無所謂，你感興趣的話可以拿起來慢慢玩。”
王傑希笑著搖頭謝絕了這種好意。
摸一下就能欠人幾百萬還是算了吧……
“我可不敢隨便碰。”
唐荷月解釋：“再好的東西，無人欣賞就沒有價值。真正尊重它們，就應該經常去看、去用，所以真不用那麽小心翼翼的。”
王傑希依然搖頭。
唐荷月也知道這是觀念差別，不再多說，改口說：“對了，剛剛好像還差學歷沒說？我在帝都上的大學，歷史系。嗯——目前沒有男友沒有結婚，這樣差不多了吧？”
好高的學歷。
職業圈裏最高的學歷估計就是高中了。
王傑希有點難以形容的感覺，等聽到最後一句，他驚訝得脫口而出：“秋風不是你男友？”
唐荷月比王傑希還要驚訝。
“秋風怎麽會是我男朋友！男的朋友還差不多！”
王傑希回想兩人相處，忽然覺得如果不是情侶，那種親密熟稔的感覺說成兄妹也不能算錯，他遲疑著追問：“那劉天……”
“小天長期租我家一個房間，租了兩年多了。”
“……那個看起來像你妹妹的女孩子……”
唐荷月無奈了。
“……我有必要告訴你，阿都是，男孩子。”
王傑希震驚：“什麽？！”
“嗯……雖然看起來很中性，不過阿都的確是男的啊。”
王傑希不管怎麽想都覺得難以置信——那麽溫柔的少女其實是少年？？？！！！
這不科學——！
過了會兒，唐荷月才算回過味來，神色覆雜地看著王傑希。
“你之前問話的意思……該不會以為……秋風和小天……都是我男朋友吧？”
王傑希：“……”
他還真以為過，還想過這到底是男女關系混亂還是一對姐妹和她們的情侶混居著，結果根本就不是一對姐妹，幹脆就是一女三男。
……咦……
這家庭關系有點覆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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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……那不可能啦。我姓唐，唐朝的唐，叫荷月，荷塘月色的荷月，荷月是六月的別稱，因為我出生在六月，所以母親給我取名荷月，年齡說過也就不重覆了，目前職業……就算是自由業吧，有做生意，搞收藏，刻刻章、雕雕小首飾，只是最近沒接單子，夏天想休息休息。”
王傑希笑著點頭。
“可以理解。我們也會有夏休期，一年到頭如果一直在打比賽，實在太累了。”
唐荷月點點頭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：“秋風也是職業選手，職業圈的情況差不多我也知道，一年到頭難得休息，不過我這邊只是因為懶啦，一到天熱就懶得不想動，空調開太多的話骨頭不舒服，如果不開空調，手上出汗又不方便握刻刀，容易損件。而且金石雕刻這行當，只有不入流的才做量，每天拼命做一大堆東西沖量才能賺錢，真正入了門的，講究的是水平，做得多也是想磨練技藝，如果手熟到一定程度，就更需要文學素養了，工匠做工收的是工錢，而雕刻大師的作品收的就是工藝品的價錢，像我老師耿老，一年刻一件作品，照樣年收入幾百萬，厲害吧，這樣都是千金難求，多得是人門外跪求。”
職業選手通常收入都不會太低，像王傑希這樣的圈內大神更是身價幾百萬，但是那也是要用一年高強度的比賽來換的，一年一件作品收入幾百萬這聽起來簡直是另一個世界，他都聽得楞了。
“一件幾百萬……？”
“是也不是，怎麽說呢，名氣可以換錢，你能明白？”
唐荷月想了想，舉了個例子。
“比如說，你們戰隊有很多粉絲，然後戰隊成員就可能會去代言一些產品，這樣就會有代言費等等的收益。”
王傑希點頭表示理解。
“當然我們這行不可能去做什麽商業代言，這也太掉價了，耿老是金石雕刻的大家，也是文人字畫、青銅器、玉器收藏家，很多東西只要有耿老一句話就會身價倍增，那些拿著老東西的，不管真假，總會想得到一句準話，收藏這個圈子吧，說大不大，真正頂尖的那一批人總會有交情，不管到底交情有多少吧，反正肯定見面都認識，而這小圈子外頭的人想進來可就難如登天了。很多人想找耿老幫忙看東西，就會送很重的禮，要是想面子上好看，就會求購耿老的作品，所以耿老的作品才會被擡出那麽高的價格。”
唐荷月好笑地說，“這還不算完呢，耿老花甲之後作品越來越少，有些東西又是自藏不賣的，那些人就把註意打到耿老家人、門生身上，好比我這個關門弟子之類的。幾年前我入門沒多久完全不成器的作品都有人花十幾萬來買，你說這能是真心買賣？”
“醉翁之意不在酒吧。”王傑希說。
唐荷月想到幾年前那些荒唐的價格就覺得好笑。
“很顯然啊，他們只是想要個敲門磚而已。不過他們敢出這樣的價，我也敢賣啊，反正當時章子上我都沒留名。”
王傑希頓時笑了出來。
“你太機智了。”
“嗯，我真是個做好事不留名的人。”
唐荷月一臉正經地點頭，之後自己也笑了。
“後來那群人被我敲怕了，可能也被耿老警告了，我慢慢清凈下來，總算能專心磨練手藝了。現在我雕章起價在五萬左右，玉石首飾、小件雕刻一物一價，一般面議。收藏的話，我本來也不是為了賺錢才弄收藏的，單純只是因為喜歡，看你在我家裏什麽都不敢摸小心謹慎的那樣兒，估計秋風跟你說過了吧。像是字畫瓷器是要小心點，青銅器其實無所謂，你感興趣的話可以拿起來慢慢玩。”
王傑希笑著搖頭謝絕了這種好意。
摸一下就能欠人幾百萬還是算了吧……
“我可不敢隨便碰。”
唐荷月解釋：“再好的東西，無人欣賞就沒有價值。真正尊重它們，就應該經常去看、去用，所以真不用那麽小心翼翼的。”
王傑希依然搖頭。
唐荷月也知道這是觀念差別，不再多說，改口說：“對了，剛剛好像還差學歷沒說？我在帝都上的大學，歷史系。嗯——目前沒有男友沒有結婚，這樣差不多了吧？”
好高的學歷。
職業圈裏最高的學歷估計就是高中了。
王傑希有點難以形容的感覺，等聽到最後一句，他驚訝得脫口而出：“秋風不是你男友？”
唐荷月比王傑希還要驚訝。
“秋風怎麽會是我男朋友！男的朋友還差不多！”
王傑希回想兩人相處，忽然覺得如果不是情侶，那種親密熟稔的感覺說成兄妹也不能算錯，他遲疑著追問：“那劉天……”
“小天長期租我家一個房間，租了兩年多了。”
“……那個看起來像你妹妹的女孩子……”
唐荷月無奈了。
“……我有必要告訴你，阿都是，男孩子。”
王傑希震驚：“什麽？！”
“嗯……雖然看起來很中性，不過阿都的確是男的啊。”
王傑希不管怎麽想都覺得難以置信——那麽溫柔的少女其實是少年？？？！！！
這不科學——！
過了會兒，唐荷月才算回過味來，神色覆雜地看著王傑希。
“你之前問話的意思……該不會以為……秋風和小天……都是我男朋友吧？”
王傑希：“……”
他還真以為過，還想過這到底是男女關系混亂還是一對姐妹和她們的情侶混居著，結果根本就不是一對姐妹，幹脆就是一女三男。
……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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